想提走人犯的官吏,最后跟顾千帆对暗号,顾千帆才知道他也是齐牧的眼线,顾千帆很是震惊,才明白原来帽妖案的背后主使就是清流一派,更是自己最信任的上司齐牧,此时顾千帆的信仰崩塌。清流一派为首的齐牧,故意制造帽妖案来扳倒刚上任的萧相萧钦言,顾千帆终于看清上司齐牧的真面目。
宋朝时期,有过著名的“帽妖事件”,其实也就是当时出现了类似帽子一样的不明飞行物,不少名人都留下了记载,轰动一时。
大诗人苏轼在《游金山寺》中描写:是时江月初生魄,二更月落天深黑,江心似有炬火明,飞焰照山栖鸟惊,怅然归卧心莫识,非鬼非人竟何物。
在宋真宗天禧二年,西京洛阳也发生了一件引起巨大慌乱的事情。
据传当时洛阳出现了一个会飞的巨大怪物,如同帽子一般,在夜晚出现,发出亮光,然后出现如同巨狼一般的怪物将人掳走,人们将其称作是“帽妖”。
此事传入洛阳知府王嗣宗耳中,而王嗣宗是个唯物主义者,他根本不信这玩意儿,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,觉得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,过阵子就会自己消失,无需理会。
可后来,这件事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,反而越穿越广,越传越邪乎,河阳三城节度使张旻将此事上奏宋真宗,引起了注意。
而这个时候,帽妖事件已经传遍了洛阳与开封周围各地,宋真宗让人详细调查。
根据调查的结果,帽妖出现于天禧二年的五月,也就是一种外姓酷似帽子的怪物,到处飞并且在夜晚进入门户将人掳走或者吃掉。
因为帽妖事件的影响,洛阳一带的百姓们晚上不敢安睡,弄得大乱,信奉道教三清的真宗直接派人开坛做法进行各种驱邪仪式,以保平安。
然而几天之后,天上又出现了彗星,这在古代又是一种很不吉利的象征,此时引起了朝野上下的巨大恐慌,真宗觉得再这么下去,实在是不得了的事。
毕竟帽妖事件,让很多人觉得是上天预警,而且人们为了所谓防范帽妖,大规模制作武器,如果这个节骨眼有人趁机生事,绝对是不堪设想的。
于是,真宗下令大规模抓捕、严惩那些“妖言惑众”的人,并且对举报者进行重赏。
一时之间,各种举报铺天盖地,很多人都因此被抓,可这么一来虽然传闻暂停,但是也造成了很多的冤错,而且皇帝开坛做法,摆明了是自己带头在承认帽妖。
这样挖肉补疮的做法,当然是无法长久,宋真宗很快就放弃了这么做,因此将那些被抓的人全都给释放了,但当初没有及时处理问题的王嗣宗被贬为陕州的知州。
天禧二年(北宋时代,1018年),洛阳、开封、商丘等地,百姓频频看到“异象”:每到夜晚,有个形状像帽子的东西,在半空中徘徊,发出耀眼异光,可瞬间飞入百姓家中,还能幻化成“人狼”的样子,以后腿着地直立行走,百姓称之为“帽妖”。更为可怕的是,这个“帽妖”不但掳走无辜百姓,还会将其吃掉,让当时各地的民众深感惊恐,不知如何是好。
宋真宗深感不安,下令严查此事的来龙去脉,期间重赏不少举报妖言惑众的带头者,因此造成许多冤狱。事件稍微平息后,有大臣进言,认为皇帝如此大肆追捕造谣者,却又开坛祈福,变相承认皇帝相信有“帽妖”,这是矛盾的,应该立即停止追查这桩荒唐之事。
帽妖的消息迅速传播,不久便传入了大宋的南京应天府。同样的谣言,同样的恐慌,三个城市采取的应对策略却各有不同。
王嗣宗对其之不理,任其自由发展,结果导致谣言越演越烈。宋真宗高压打击,结果使大量无辜人员受到牵连,谣言虽然表面上被遏制,暗地里却仍旧在传播。相比起他们,时任南京知府王曾的办法要高明得多。
当时民众夜间都将门窗紧锁,王曾却下令在夜间打开城门,坐等帽妖前来。王曾的这种作坊相当于官方辟谣,接着他又下令敢有造谣者立刻进行抓捕。向相较于西京和汴京的做法,王曾一方面通过官方行动安定民心,另一方面将打击面缩小,只针对造谣和传谣的不法分子。在这种正确的方针下,南京的帽妖传言不久便自然平息了。
帽妖案之后,王嗣宗因应对不力被贬官知陕州,而王曾则因为处理得当受到升迁,他日后进京入朝,成为一代名臣。
帽妖案发展到最后,成为宋朝政治上的一个戏码,而此案发生不久,天空中又出现了彗星。作为古代观念中非常不吉利的天象,它和帽妖的出现被朝臣们解读为真宗不立太子导致的苍天示警,于是在群臣的不断上表请愿之下,真宗终于立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赵受益为太子,也就是后来的宋仁宗。
这场沸沸扬扬的谣言事件最终竟导致了太子的确立,因此后世也有分析认为,帽妖案开始可能为偶然发生,后期则被人加以利用,是一场政治事件。